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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2(1 / 2)

天或将明,只是破开天际的不是日光,而是鹅毛般的大雪。

秦珩抱着你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扇门时,你突然瞪大眼,勉强撑起身体,只见眼前矗立着雕龙画凤的廊柱,金光灿灿的牌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养心殿。

你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扑向大殿的门,里面有烛光摇曳,却听不见人声,殿内隐有幽幽蓝光徜徉,像话本里写的地府,你又开始哭了,嘴里呜咽着两个字。

“瑾郎,瑾郎。”是先帝的名讳。

秦珩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你重重地滚到地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痛万分之一,你双手撑在地上,狼狈地往前爬着。

“瑾……嗬,瑾郎,呜呜……”

你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迅速结了冰,像当初你封妃时走过的鲜艳红毯,那殿门越发近了,触手可及之时,你感受到一股不似人间的温暖。

瑾郎,我来陪你了。

你伸长手,即将触碰到门框,突然,一道雍容醇厚的男子声音从殿内传来:

“何人在外吵闹?”

你身体一僵,顷刻间清醒过来——这宫殿早已换了主人!

值夜的小太监躬身趋步至殿门口,左右张望,没看到任何人,只有殿前积着薄薄的雪,他连忙收了眼神,快步回到殿中。

“回皇上,外头下大雪了,许是雪落声扰了清静。”

“朕知道了,现在什么时刻了?”

“皇上,这会儿已是三更天,您今儿劳累这许久,身子也该乏了,可是要安置了?”

……

一只大手按着你的脑袋,将你的身体紧紧抵在墙上,隔着窗,你清晰地听到殿内说话的那人的声音,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人。

秦珩压低声音,贴着你的耳朵道:

“玥妃娘娘,您如此着急想进去,是想自荐枕席吗?”

你扭过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他,他却噙着淡笑,神情自若。

“您好好看看清楚,里面那位,是不是您口中的‘瑾郎’?”

他突然用力将你的头按在窗棂上,只听哐当一声,整个墙都在震动,担忧惊惧一并涌上心头,你瑟缩着不敢动,唯恐被里面的人发现。

好一阵过去了,屋里却没再传出声音。

那手松开你,你的身体没了支撑,一点点往地上滑去。

你失神地看着漫漫大雪从紧闭的殿门前飘落,一点点淹没了你的身体。

——

秦珩将你丢到床上时,你仍旧双目呆滞,有小太监怯怯地走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抬起手,把人都遣散了。

再回头时,你已经缩成小小一团躲在床的角落里,长发凌乱,面容苍白,形若疯妇。

他伸长手一把将你抓过来,你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秦珩扯开你脖子上的血红绸布,伤口被折腾得血肉模糊,齐齐地从左侧开到右侧,足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不算温柔地替你上了药,重新包好伤口,又捉起你的手,拿火燎过的针刺破手心的水泡——身体和心一道麻木的时候,会连疼痛也忘记,整个过程你连眉也不曾皱一下。

终于处理好你的一身伤,秦珩上下打量你几眼,突然伸手抓住你的衣领,只听撕拉一声,你的衣服从领口被撕裂到肚腹,大片娇嫩的皮肤暴露出来,你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惊恐。

“你,你……”

“娘娘别怕,您的衣服脏了,奴帮你换一身。”

他说着,一手捉住你的腰,因为这几个月一直卧病在床,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削瘦见骨,难堪一握,你激动地喘息起来,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点力量对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他另一手抓住你的绸裤,轻轻一撕,那薄薄的布料便如纸一样裂开了。

“疯子……嗬,疯子!”

秦珩扯起嘴角,道:“疯子?”

那手再一挥,你身上的破布被一气儿扯下来,如此你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羞耻和愤怒使你浑身颤抖,竖起爪子便想挠他,他却轻而易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他压着你,身体紧密相贴,如男女苟合之姿。

他低下头,一张清秀的面容变得可憎,他微微挑眉,贴着你的耳廓道:“娘娘可是要罚奴这个不知廉耻的疯子?”

身体被他铁壁般的胸膛压着,一条结实的大腿抵进你的双腿间,隔着亵裤狎昵的摩擦起来,只觉那处滑嫩无比,毫无阻碍。

“听闻娘娘有名器,令先帝沉湎其中,以至恩宠不绝,可是真的?”

听了他的话,你的面皮刹时由白变红,难以置信他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只可恨你现在重伤体弱,根本无力反抗,欲咬他还怕折了自己的脖子,只能被他完全压制在床上。

你怒极反笑,微挑下巴,一对媚眼含泪,似嗔似笑,一字一句道:“与,你,何,干!”

话外之意,你即便真有名器,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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