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霍琼霎喘了好一会,才说,“操,我腿麻掉了。”
“好。”
“别,等下。先别拔出去。”
“到底要怎样?”
霍琼霎紧抱住他,“想和你多待一会。”
解雨臣安静了会,声音有点哑:“再插会又要硬了。”
“什么?”霍琼霎惊讶,“才多久啊?”
“你下面夹的很厉害。你自己没感觉么。”
“感觉不到,你身体素质真好。”
解雨臣抱她起来,坐进沙发里,阴茎仍插在穴口里,让霍琼霎正对着坐他腿上。
霍琼霎搂他脖子,一身大汗,头发几乎都要湿了。解雨臣问她:“你吃晚饭了吗?”
“没。”她说,“被你喂饱了。”
“想吃什么?”
“嗯?你要带我去吃?”
“我让助理送过来。”解雨臣掏出手机,“快餐可以么?”
霍琼霎凑过去一起看,“半夜了,解总。这个点叫人家跑腿啊?打工人不容易。”
“你还挺能感同身受的。”
“我穷啊,哪像你大老板一出手就是二十万。”
解雨臣搂着她,一边在手机上划上滑下,信息太多了,他一目十行。“你老公不给你钱花么?”
“他也穷。我们俩出门在外,风餐露宿的时候很多。住一晚上八十的破旅馆是很常见的事情。”
“行了,二十分钟到。”
“点了什么?”
“烧鹅。”他放下手机。
“太腻了。”霍琼霎搂着他脖子摇,“我要吃肯德基,我要喝星巴克。”
“明天中午带你去。”
“明天中午就吃这个啊?不带我去人均三千的西班牙餐厅?”
解雨臣气笑了:“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啊,到底要吃什么?”
霍琼霎亲他耳朵,身体渐渐平歇,欲望却不停歇。她一个劲蹭他,“我不远千里过来让你操,让你操了快一晚上,你不好好招待我一下?”
插在下体内的阴茎蠢蠢欲动、又有勃起的征兆。解雨臣抬起头,与她对视,他似笑非笑,“可以啊,没问题。好好招待你。”
他忽然拔出去。霍琼霎感到一阵恐慌,瞪着他:“又来?再休息一下好么。”
解雨臣没理她,霍琼霎被抱了起来。落地窗被擦拭的锃亮,十几层高往下看,夜景闪烁,城市几乎一览无余——
她被摁在落地窗前,一丝不挂,乳房贴在玻璃上,既觉得冷,又觉得热,因为身后男人的手很烫,他顶在她屁股上的阴茎更烫。
“别、别在这……”霍琼霎呜咽,“全被看光了啊。”
“你怕么?”他呼吸在她耳后。
“我不想被看见这么骚的样子。”
解雨臣笑了下,“放心,只有我看得到。”
“你确定?”
他从后压住她,再次深入进去。
霍琼霎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分不清白天黑夜,失去了时间观念。起初他们在落地窗前,接着回到床上,床上做完,就去浴室,他们一起洗澡,结束之后已经深更半夜——解雨臣连助理打来的两个电话都没接,快餐放在房门外,已经冷掉了。
霍琼霎胡乱吃了两口,边喝酒边吃饭,疲惫到无以复加,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他们没有出门,因为两个人睡到三四点才醒,醒了直接出门晚饭,解雨臣带她去了一家很高档的日料店吃刺身,他和这家店的总经理有交情——那经理用日语问他,霍琼霎是不是他女朋友。他居然就承认了。
霍琼霎完全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形容她当时的震撼。解雨臣和那日本人用日语和英语穿插着交谈,她一头雾水、只能埋头苦吃。
而接下来三四天,他们无时无刻在一起,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分开。
这三四天除了睡觉,大部分时间就是做爱。解雨臣在短暂休息的过程中给前台打电话,让服务员送餐,他们没有一刻出过房间。
他甚至有一整天将手机都关机了,因为被各种各样的电话与短信烦到不堪其扰。但很快他就又把手机开机,霍琼霎认为,解雨臣除了玩她,还必须要玩手机,否则他会陷入到一种很奇妙的焦虑中。
霍琼霎完全不理解手机究竟有什么可玩的,几个单机游戏翻来覆去玩,很好玩?
当然她没心情,更没精力去问解雨臣这个无聊问题。他十年如一日,也算个人爱好了,就像另一部分人爱玩相机、爱玩麻将一样。
最关键在于,这几天的确太累了,霍琼霎吃饭时狼吞虎咽,甚至尝不出食物咸淡,好不好吃,机械进食完就想睡觉,而睡着睡着,可能就会被操醒。
她疯了,解雨臣也很疯。两人一起失去理智。这么疯狂的做爱,她印象中真是绝无仅有。
霍琼霎不是主动睡觉,更像被干晕,觉得自己下一秒会因为水流干而休克,但身体依然会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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