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又向往。
隐隐地,苏然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但理智是多么没用的东西,身体尚且不能控制,更何况心?
所有一切已经无解的情况下,急躁的、无处发泄的女孩,就这样遇到了不愿发泄的男人。
最初,苏然只有模糊的感觉,并不明确自己在被什么吸引。
而后在某个绝对不该的时刻,她发现,他真的很像……
气味、行事风格、说话的方式。所有细节都在重迭。晕头转向之下,“爸爸”两个字就这样溜了出来。
那声称呼出口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苏然至今仍记得那一刻。
沉默中男人粗重的喘息格外压抑。原本急促深重的抽插忽然慢下来,几秒后,他的性具重重往里一顶,开始揉着她的头发,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射精。
“爸爸”两个字还悬在空气中。
如同一句不该出现的咒语,将一扇她从不知道存在的门开启。
不该这样的,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一股股液体从被撑开的入口溅出来,穴心不受控地收缩、吸纳,饥饿而贪婪地咬住男人的性器。
女孩就这样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在她第一次与龚晏承发生关系的当下,并喊出那一声之后。
那一瞬,时间仿佛静止。将原本短暂的感受拉得无限长。苏然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发生。
心被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淹没,而后是一种模糊的充盈感填满胸腔,随着每一次心跳,被送往四肢百骸。
恍惚中,所有她曾感到缺失的、令她不满足的东西,好似都在一瞬间回到她的身体。
这是事情的起源,很多轨迹自那以后就渐渐变了。
作为女儿,渴望父亲一定是不对的。
好在他不是。苏然想。很像,但毕竟不是。
所以她才可以放任自己去想象。不是想象成另一个人,而是他真的是……
心照不宣的一些事,其实彼此都有感知。也在不断放任。
倘若苏然是一个孤女,一切会容易很多。
可惜,她有真正的父亲。生物学上的、养育她的,亦是情感上的,并且事实上也给予她许多爱的——父亲。
这一点让龚晏承心里变得很难。
可无论如何,女孩的贪心的确正一点点转移到他身上。而且贪婪的程度呈指数增长。
如果此刻她的贪心是因变量,苏然并不知晓作为起源的自变量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到得体,也做不到成熟,连假装都好难。
怎么会这样?
她软绵绵地伏在台面上,脸烫得好像发了烧,呼吸也跟着不畅。心脏随着那种隐约的渴望被一点点揉乱,皱巴巴地收缩、舒张。
下身以同样的节奏含吮着男人的鸡巴,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进入胸腔的第一口空气,吸纳得好深、也好重。可是还不够,要更里面……
如同空气要进到肺里,他也该进到她身体内最深的地方。
龚晏承被夹得闷哼一声,笑道:“小家伙,别这么夹……真想被干坏?”
随着一声低哑的叹息,他又插进去一点。指腹揉着女孩湿润的脸颊,一点点将内壁撑开。手上很轻,身下却重。
“唔……”苏然大口呼吸着,发出低弱的呻吟。脸上一片湿红,神色也逐渐迷离。
可是,不够。不够。
还远没到她想要的。
一时间,苏然脑子里乱成了浆糊,迷迷糊糊一片。
所有一切都远去,只余下想的念头。
而具体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浑身都湿哒哒的,那种黏腻而滚烫的感觉似乎煨到了心里。屁股下意识地晃起来,里面还夹着男人的性器。
起初很慢。渐渐地,小女孩似乎得了趣,心底的渴望也稍稍缓解,于是,动得越来越快,前后耸动着吃他。
可她跪了太久,也被操了太久,身体早没什么力气。没动多久就塌下去。
将将涌起的一点快感立即变得微弱,饥渴的感觉甚至比她自己动之前还要恐怖。
苏然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太想了……她真的,想到自己也没办法。
要怎么说?求爸爸操自己吗?让爸爸插得重一点……
心里已经在说了。
而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黏腻低弱的呻吟。
也不是没说过,怎么会那么难以启齿?
苏然实在想不明白。
就好像她同样也想不明白,明明龚晏承根本不爱小孩,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可他的举手投足、对待她的所有细节,怎么会那么像?
最近似乎更像了……
像到她常常要混淆。
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发生关系,实在太过分。清醒时,也会觉得难为情,感到无奈并且罪恶。
可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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