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些,才是理应和他做爱的存在。
理应就着硫磺与火焰一同沉沦。
而不是森林的子民,月光晨露一般剔透美丽的半精灵。
或许,这是一种玷污?
莫拉卡尔握住了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吞得更深,感受着来自她的紧致与细嫩包裹的快感。
暗红的,有着类似野兽利爪的手嵌进了她新雪般的肌肤。
摩擦与高热轻易地在这片雪白上,留下艳丽的红痕。
这确实是一种玷污。
他更兴奋了。
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深更重。
黏腻的水声,肉体的拍击声混合着交错的喘息在陈旧的旅馆房间中回荡,可完全被欲望裹挟的诗人小姐,已经无暇顾及她的声音是否会透过薄薄的墙板,是否会惊扰旁人的睡眠。
她的意识和她的身体,连同羞耻心,一起被这场酣畅的性爱搅散,失去了所有依凭,只知道攀附着身上高热赤裸的躯体,索求更多。
但还不够。
他的尾巴紧紧缠绕着她,顺着曲线攀附而上,直至她的腿根,挤进彼此交迭的身躯之间,好奇地戳弄,揉拨着她隐秘的花核。
辛西娅在他的攻势下彻底迷失,指甲深深掐入他背后紧绷的肌肉,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无法承受,却又主动迎接着他的一切。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接纳与占有没有了分别。
莫拉卡尔深深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难明的光芒。
可还是不够。
他又停了下来。
濒临高潮的辛西娅因此而不满,难耐地收紧了双腿,轻蹭着他尾巴的根部,催促着他继续动作。
莫拉卡尔顺势腰部微微一动,逼得辛西娅再次发出一声轻喘。
“那么,我的小怪物,”尖锐的牙齿啮咬着她的耳尖,在她的颤抖之中,他低声询问,“你知道提夫林,和人类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
辛西娅不懂他具体所指的是什么,她眼神因情欲而迷蒙,神智因快感而涣散,无法思考,也不愿去思考,只是本能地感受着他存在带来的满足。
然后,莫拉卡尔给出了答案。
她清晰地感觉到,埋在她身体深处的、他那灼热而狰狞的性器根部,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它正在缓慢却难以忽视地开始膨大,直至形成一个更为粗硬的结节,将她彻底地、紧紧地锁死在他的身上。
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瞬间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喘。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了。
莫拉卡尔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硫磺气息和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
“地狱……可不是什么温室。
“提夫林的性爱是抢夺,征服……
“只有这样的结合,才有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后代……”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上细腻的皮肤,动作间毫不掩饰宣示所有权的意味,“这就是不同,而这……”
他猛地一个深顶,那膨大的结节真正卡死在她体内更深处,带来一阵极为陌生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充盈感的剧烈痉挛。
辛西娅尖叫出声,难以自控地颤抖着落泪。
莫拉卡尔笑着,欣赏着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露出难耐的神情,声音沙哑而危险:
“……是你自己选的。”
又一个吻,以安抚的姿态落在了半精灵的唇上,将她美妙的喘息与呻吟溶进彼此的唾液中,尽数吞咽而下,似乎以期浇灭沸腾的欲望。
他哄诱着她放松,爱抚着她的耳尖,抹去她的泪水,告诉她一切很快就好。
可惜,这是全然的假象。
阴茎的根部死死地卡在甬道的入口,甚至变得更加粗硕,坚硬有如真正的骨节,撑得半精灵脆弱的穴肉有了撕裂的错觉。
可她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只能无助地攀附着正在侵犯她的怪物,凭着记忆揉弄对方犄角根部敏感的皮肤,亲吻着他的下颌,试图以此在这陌生的性爱中祈求对方的赦免。
莫拉卡尔知道,她认输了。
这是第一次。
生理的满足与心理愉悦诱使着提夫林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原始的本能盖过了一切。
保持将她嵌在怀中的姿势,他开始射精。
滚烫灼热的精液烧灼着半精灵脆弱的宫腔与内壁,烫得她浑身颤抖,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浅红。
莫拉卡尔选择用唇舌体会这美妙的色泽与细腻的触感。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意乱情迷?
射精持续了很久——类似于野兽的生理结构,设计之初就是为了提升受孕的概率。
虽然这样的行为对半精灵而言没有意义。
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沿着她的削薄的肩线,纤细的脖颈,吻重新落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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