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之色,莫名觉得好笑——被迫者居然还心疼上强迫者的痛苦了,这种善良要来有什么用。
于是我出言嘲弄道:“你帮我舔舔就不疼了。”
阿宁的脸顿时通红,旋即竟真的欺身过来,跪在我的座位前。
他分开我的双腿,俯首吻上我腿心的伤口,然后我便感觉到他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弄在大腿内侧,忍不住眯起了眼。
“嗯……许心宁,你做什么……”
我颤声道,阿宁抬起头看我,道:“大小姐,大少爷对不起您,阿宁想替他给您道歉,所以,您的任何吩咐阿宁都会照做,还请您能原谅大少爷。”
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回过神来,讥讽道:“你是他的狗吗?这么忠心。”
阿宁抿了抿唇,道:“我应该这样做。”
我之前还以为阿宁虽然沉默寡言,但应该是个正常人,至少他知道哥哥做的是错误的。可他明明分得清对错,却还是对哥哥这样忠心,我心里不由越发烦躁。
江寻意这种变态,凭什么能拥有这种下属?还是说阿宁跟在哥哥身边久了,脑子也变得不正常。
我看着他的样子,半晌开口激将道:“许心宁,你想替他赔罪是吗?”我将双腿分开,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底:“你跪着把我舔爽了,我就原谅他。”
阿宁面对我这样的羞辱,清俊的脸越发红了,垂下眼睫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他嗤笑:“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我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我,我不会……”
阿宁有些局促地道,我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外阴,道:“很简单,和它接吻,你家大少爷就是这么舔我的。”
阿宁的脸更红了,半晌居然真的低下头去,要给我口交。
我心头猛颤,忙用足尖抵住他的额,阿宁一怔,抬起眼不解地看着我。
“不用了。”我淡声道:“我不会原谅他的。”
“大小姐——”
阿宁蹙了眉头,还想说什么,我却不再看他的眼,开始穿衣服。
阿宁不配替哥哥道歉,也不该代他受过,我更不会接受。
阿宁沉默地坐回去,开始清理车上的废物。
他将废纸巾和安全套都放在一个垃圾袋里,没留下任何痕迹,然后他下车,打着伞,将其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再回来时他坐到了主驾,我从后视镜看去,发现男人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大小姐,要现在回家吗?”
他向我请示,我看着他正经的样子,突然问道:“阿宁,你想跟着我吗?”
阿宁摇摇头,淡声道:“不想,阿宁只忠于大少爷。”
我并不意外。
也是,被迫者怎么会想再接近强迫者呢。
阿宁并不爱我,而且永远不会。
我也和他一样。
我没有说话,阿宁也没有,他开着车,带我驶离这片喧嚣的雨夜。
路过药店他停了车,回来时将一盒紧急避孕药交给我,然后郑重地道歉道:“大小姐,请您回去后服下这个……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忍住。”
我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
男人的手腕白皙瘦弱,骨节突出,刚刚的剧烈挣扎已经让手铐在上面留下了红肿的勒痕,皮肉微绽,渗出血丝。
我开口问道:“怎么没给你自己买药?”
阿宁显然没注意自己手腕处的伤,怔了怔才道:“您比阿宁重要,大小姐。”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打过避孕针,目前不会怀孕。”
阿宁明显很意外,我看着他呆呆的表情,笑道:“亏你家大少爷还骗我,说避孕针可以解除。”
打针的时候我就提前问过医生,目前是否存在解除避孕针的东西,得到的答案是没有,要想再次受孕就只能等待药效的维持天数过去。和哥哥互换身份后我也抽空去查了身体,果然,避孕针的效果依然存在。
所以哥哥,你骗我说给我注射了解药,只不过是为了好测试我的服从程度罢了。
你到底,又有哪句话才是真的?
我忍不住冷冷一笑,阿宁看着我眼里的嘲讽,沉默地抿住唇。
第二天,我以为阿宁会用请假来逃避我,没想到他仍是准时等在原处。
他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静静地站在车旁。
他替我开门,我却抬手拍上他的窄臀,阿宁身子一颤,旋即立刻低下头去,白嫩的耳根有些发红。
我看着他局促的样子,暗暗失笑——昨晚压在我身上,将我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那个男人去哪了呢?
我系好安全带,阿宁坐进来,低声道:“大小姐,请您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可以吗?”
我看着他略有为难的脸,挑挑眉,没有正面回答。
“看我心情。”
我的心情当然不错,一想到即将就要看到的场面,我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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