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陈亦程掐住,带妹妹主动往肉棒上磨坐,屁股打在耻骨上色情的啪啪声萦绕在房间里。
生生抗拒的扭腰,“唔唔…太深了,不要了。”
粗长的阴茎抽插让肿胀靡红的粉肉外翻出穴口,一下比一下顶操的重,肉瓣被肏的软烂,强烈的快感激的她手脚发软。
无力的任由他抱着,整个人在他怀里喘息,哽咽低声乱叫。
掐住柔嫩的乳肉渐渐用力揉捏,握住她身体主动往鸡巴上撞,顶在宫口最敏感的地方打圈压着肏。
太刺激了,快要受不住,生生手心背过身去推伏在背上的陈亦程,断断续续的求饶“别…别操了,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和你做了!”
收回之前说纳入式不一定会爽的话,如此讨好接近谄媚的操弄服务,生生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晕过去。
腰上的手逐渐往下,拨开花瓣,指腹绕花心打转。
湿哒哒的水液全部流到他手上了,在手里发出吭哧哧的水声,色情地把本就绯红的脸弄得更火热。
乳尖阴蒂同时被他揉捻拨弄,体内的肉棒长驱直入沉沉地磨,强制要送她上高潮,嫩逼臀瓣都变成粉色。
她控制不了任何,情难自禁地用双手攀住他的手臂,身体仿佛不再是她的,猛烈的快感浪推一样拍打她,内壁不自主的强烈绞紧。
又一次强制高潮,生生再也跪不住,软软的浑身瘫倒在他怀里,头垂在肩上。
烧的灼热的脸蛋磕在他手臂上,男生微凉的皮肤温润如玉,一丁点凉意于她都是甘泉。
“就那么想要我妈?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陈亦程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生生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丢脸的喘出来。低头望见肚脐上的钻光华夺目,她不要告诉他。
陈亦程捏松她的牙关,把手指送进温热的口腔,抵开贝齿要她咬指骨。
指尖配合身下的频率一齐抽插,嘴角津液顺指根流出。
本就破碎的呻吟被手指插的稀烂,嗓音破碎的如玫瑰酱一样呜呜咽咽叫。
见她一脸倔强的要死的样子,陈亦程知道她能说出来的永远都是无足轻重的,真正痛苦的她只会缄口不提。
囫囵吞枣将痛苦下咽,无人之时吐出顾影自怜不断反刍,握着毛玻璃沙沙打磨然后吞进胃里,最终一个人藏在心里埋起来悄悄祭奠。
素白的手指越来越强势压迫舌尖,迫使她主动用温湿的口腔内壁包裹手指吞吐。
“不要咬自己,难受了咬我,吃了我都行。”
握住奶子的虎口上滑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收力抓住颈侧动脉。
下身毫不留情的狠狠抽送,性窒息和性快感泰山压顶一般喷薄而至。
“哭出来。”
眼泪就这么随他的话掉了出来,身体的主人变成了他。
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她只会消极的采用绥靖政策,以至身体的掌控权在这场性爱中全数转交给陈亦程。
生生喘不过气,身体越来越热,头越来越昏。丝丝缕缕的阵痛,断断续续的抽痛。
窒息还有被手指填满的口腔,呼吸困难,眼泪竭力往下流。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会低声呜咽咽的哭。
小穴里堆积的快感节节攀高,一直处在不断的绵绵高潮,四肢百骸都在发颤。
虎口力度微微松驰,她终于绷不住啜泣的大哭特哭,掐脖颈的力道刚刚好,氧气只够她晕着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陈亦程单手掌握她生命的脉动,一点点窒息的干痛令这场性爱更爽。
被他掐着脖子操,生生反而放松了下来。
干枯的心被春水泡开,荒芜的灵魂被填充,稀薄的空气让她充满安全感。
头颅握在他掌心中,她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不断上涨的憋闷,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一点儿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前所未有的舒爽如狂风骤雨般打下,整个人被快感冲击的头昏脑胀。
生生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躯体在他怀里起伏,缺氧的痛和小腹的酥麻揉杂在一起,她分不清痛和爽,生出了一种会死在他身上的错觉。
身体昏热无力,上身的支撑点只剩陈亦程掐在脖颈上的手。
陈亦程继续掐着脖子逼她哭,逼她把苦楚全部发泄出来。
就像她喝醉抱他哭的那天晚上,撕心裂肺才是解痛良药。
把她封缄消化不掉的悲痛全部都发泄出来,发泄在他身上。
侧头吻在她脸侧,吻毕,紧紧把脸贴住她。
珍重无比的压在她的背上,隔着肋骨,倾听因缺氧而狂跳的心。
非常非常用力朝小穴更深处顶撞,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是把她顶进身体里的力道。
腿根颤抖的不行,嫩穴剧烈瑟缩,凶猛的快感炙热的快要把她烫熟。
喉咙干到粘黏在一起,高潮过电般噼里啪啦蹿过全身,陷入无法遏制的澎湃中,任凭一波波高潮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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