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的辛辣气还没散尽,混着客厅暖黄的灯光,在空气里酝酿出一种粘稠的热意。
“差不多了。”
曾婳一错开他的视线,想把脚收回来,池衡没松手,反而顺着她的动作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小腿。
“你刚才问我们算什么关系。”
他的指腹还停在她脚踝上,药酒的灼热透过皮肤渗进来,顺着血管往心里钻。
“现在有答案了吗?”
曾婳一盯着他低垂的睫毛,喉咙发干,但还是强撑着最后一点嘴硬:“没有。”
“怕了?”他轻笑,“刚才讨论依赖的时候,不是挺坦诚的吗?”
“那不是一回事……”她想反驳,却被他忽然逼近的动作打断。
池衡忽然单膝抵上沙发边缘,整个人陷进她双腿之间的空隙,视线刚好平齐于她的膝盖,这个角度让她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曾婳一的心跳瞬间乱了,下意识地想并拢腿,却被他抬手稳稳按住。
“一一,依赖不止一种方式。”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腿曲线缓缓上移,在膝盖凹陷处暖昧地画圈,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等待她的默许。
曾婳一屏住了呼吸,理智在尖叫着后退——路翊还在扮演她的男友,他们的关系还悬在半空,那些关于未来的迷茫还没解开,无数个理由让她应该立刻推开他。
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连呼吸都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轻缓而潮湿,皮肤在他指尖下微微发烫,甚至不由自主地向他手指的方向贴近。
“池衡……”
这声呢喃像道开关,瞬间击碎了他最后那点克制。
池衡的掌心突然贴上她膝头,五指张开,不容抗拒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裙摆顺着动作堆迭在腿根,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
他吻上她的腿,温热,潮湿,动作带着一种积压了两年的迫切,但又在努力控制着力道。
曾婳一浑身一抖,手指下意识地插进他发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近。
他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越来越重,越来越烫,唇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移,每移动一寸都让她腰肢发软,他的吻在唤醒她身体的记忆,那种熟悉的战栗感让她又渴望又害怕。
曾婳一的后背渐渐绷紧,脚趾蜷起,却忍不住微微抬起腿,背叛了她脑海里所有的顾虑和犹豫。
“一一,你真的想好了吗?”
这似乎是池衡最后的确认,也是给她最后拒绝的机会。
他的吻渐渐加重,从轻柔的试探转为侵略性的啃咬,滚烫的呼吸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直接烙在她战栗的肌肤上。
药酒的余味混着池衡的气息涌进裙摆,熟悉的触感唤醒了曾婳一身体深处的记忆,她的皮肤记得他的触碰,记得他的温度,甚至记得他每一次呼吸的节奏。
“嗯啊……”
或许这声喘息,就是最好的回应。
池衡的舌尖抵了上来,缓慢地、恶劣地舔过她的腿心,那处许久无人造访的禁地,此刻正被他用唇舌一寸寸丈量。
丝质内裤被唾液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随着他啃咬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格外羞耻,这声音让她无地自容,却又刺激着更强烈的快感。
他突然伸手扯下碍事的布料,鼻尖抵上她身下那片完全裸露的软肉,深深吸气,像是在确定她曾经的味道和温度。
紧接着,舌面覆了上来,正在那条湿淋淋的肉缝上缓慢流连,像是在重温旧梦,又像是在重新探索着曾经熟悉的疆域。
曾婳一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腿间泛滥的潮意,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好湿啊,一一……这里有想过我吗,这两年有幻想过被我操吗?”
曾婳一羞恼地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身侧。
舌尖每一次翻搅都带出更多水液,他急促吞咽发出来的声音像大型犬类在享用久违的猎物。
他的唇重新覆上来,这次精准地含住那粒早已充血硬挺的小珠,绕着它打转,力道很轻,却足以让她浑身发颤。
“嗯……啊啊……”
脊椎窜上的快感让她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身,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汹涌的浪潮里,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更深地送进自己唇间。
他的舌尖抵着阴蒂快速拨弄、挑逗,时而急促如雨点,时而缓慢如研磨,像是在报复她这两年狠心的诀别,又像是在弥补那些空白的日夜,把这两年缺失的、错过的、渴望的,全都补回来。
“嗯…嗯……别这样…池衡……啊……”
曾婳一仰着头喘息,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池衡的鼻息灼热地扑在那片湿漉漉的肌肤上,每一次呼吸都让她小穴深处涌出更多水液。
他低笑一声,故意放慢了动作,舌尖沿着那道湿滑的缝隙缓缓游走,从最底端一路舔到顶端,最后在阴蒂上狠狠一吮——
曾婳一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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