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深,却始终不肯给个痛快。
曾媔一被他折磨得眼角沁泪,内里绞得发疼,偏偏身体早已熟透,湿得一塌糊涂,连抽插都带着咕啾作响的黏腻水声。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甚至将她的膝盖折起来抵在胸前,露出最脆弱私密的那处,任他肆意观赏玩弄。
“多久没做过了,嗯?放松。”
池衡哑声哄她,指腹抹过她翕张的穴口,沾了满手湿滑,又故意涂回她小腹上:“都湿成这样了,还咬我咬得这么紧。”
她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一一,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操你。”他命令道,胯下猛地一记深挺,终于将阴茎整根没入。
曾媔一尖叫一声,太深了,深得她小腹发涨,有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两年来的空窗期让她几乎忘记了池衡的尺寸和温度,此刻被完全撑开的酸涨感无比清晰,却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的身体却比记忆更诚实,内壁不自觉地绞紧,像是终于寻到了熟悉的形状,热情地吸吮着他,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上来,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池衡的呼吸骤然粗重,额角青筋微凸,显然也忍得辛苦,他掐着她的纤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囊袋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她腿心,发出清脆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水液四溅。
她胸前两团丰腴的嫩乳随着身体的颠簸摇晃晃出诱人的白浪,池衡的手掌覆上来,扣住她一边乳肉揉捏,时而抓握两下,时而捏过乳头轻扯,身下的进攻却片刻不停。
“别忍,”池衡突然又重重顶了下胯,撞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叫出来,我想听。”
“啊……嗯……哈啊……”她再也无法压抑,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
节奏渐渐失控,床头撞在墙上的声响混着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回荡,池衡突然抽身,将她翻转过来,在曾婳一茫然的视线里,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惊喘着抓住床单,却被他扣住手指。
他的阴茎烫得惊人,粗硬的茎身野蛮地碾过她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顶到最深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在她最脆弱的那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池衡……慢点……”曾婳一呜咽着求饶,身体却诚实地地迎合着他的撞击。
“两年里,有没有谁到过你这里…你之前不肯回答我,我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发了疯的嫉妒……”
他声音颤抖,撞击得一下此一下用力,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彻底钉在她体内,成为抹不去的痕迹。
曾婳一仰起潮红的小脸看着他,迷离的泪眼望进他眼底的汹涌,嘴唇微张,声音破碎却清晰:“只有你……池衡,从来都只有你……”
她的回答像一簇火,猛地烧进池衡的血液里。
下一秒,他放开她的腿,俯身吻住她,从嘴唇一路流连到颈侧,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和酸涩:“一一,我也是……”
他的胯骨狠狠撞上去,比之前更凶、更狠,像是要把这两年的空缺通过一次吃的深入结合全部补回来。
极致的欢愉让曾婳一的指甲深深陷进进池衡的后背,不是疼,是想抓住点什么,抓住这短暂的、不用思考的瞬间。
池衡闷哼着,滚烫的吻落在她耳畔,犬齿啃咬着她的肌肤:“一一,以后也只能有我,只用我……”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时,曾婳一忽然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穴肉剧烈收缩,绞得他呼吸一滞,猛地抵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隔着套灌进来,烫得她浑身发抖。
池衡伏在她身上喘息,指尖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曾媔一能感觉到他逐渐平缓的心跳,和仍留在她体内的、微微搏动的性器。
“记住了吗?”他哑声咬她的耳垂,宣告般低语,“只能有我,只用我。”
床头那片铝箔包装安安静静地躺着,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没有谁提起当年的避孕药,没有谁纠结未来的可能,只有皮肤相贴的温度,汗水交融的粘腻,以及那紧密相连之处传来的细微搏动,在一点点地、无声地填补着那两年分离所留下的空白日夜。
曾婳一没再想路翊的存在,没再纠结复合的定义,甚至没再怕那些没解开的结。
此刻,她只想顺从着身体里那股汹涌而来的疲惫与暖流,任由自己往下沉,彻底沉入他令人安心的体温里,沉入这份刻意遗忘两年、却从未真正消失的熟悉与眷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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