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说的是真的?房家真的倒了?”郑大夫不敢置信得尖声问道。
&esp;&esp;郑娘子看着夫君那激动的模样,点点头,“倒了!倒了!”
&esp;&esp;“明日衙门就会公布处罚结果,到时候我们去看就知道了。”
&esp;&esp;郑大夫从来没有这样痛快过。
&esp;&esp;他想起当初在牙行那里见到白婉清的第一面。
&esp;&esp;只觉得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买铺子随意玩闹的。
&esp;&esp;没成想这个铺子竟然是救了整个淮州城的铺子,没成想就是因为他当初的坚持,竟然真的等来了黎明。
&esp;&esp;“痛快!真是痛快!”
&esp;&esp;郑大夫说着说着就真的哭了起来,和刚才的激动全然不同,而是一种释怀。
&esp;&esp;郑娘子也红了眼圈,两手揽住当家的。
&esp;&esp;“都好了!都好了!”
&esp;&esp;和郑大夫这边阖家团聚的欢乐气氛不同,此时的衙门里海大人和林云澈两个人正剑拔弩张。
&esp;&esp;“你你一声不吭,就擅离职守!”
&esp;&esp;“这要是让人报到朝廷,你别指望我会替你说话。”
&esp;&esp;海大人此刻正气的指着林云澈骂道。
&esp;&esp;林云澈看着生气的海大人微微一笑。
&esp;&esp;“有劳海大人费心,不过现在是不是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esp;&esp;海大人一听到这话,脸就更绿了。
&esp;&esp;只是好在昨日韩县令让人去抄房家的时候没有抄到房家的账册。
&esp;&esp;不然别说房家,就是他海承明恐怕也会被波及。
&esp;&esp;“房家,你打算怎么判啊?”
&esp;&esp;海承明现在怕将房家判的太重,让房家狗急跳墙将自己牵连进去,所以今早他特意早早来就是为了听房家审判的结果。
&esp;&esp;从房家老爷的表现来看,房老爷只想保住房家的子孙。
&esp;&esp;只要能保住房家的子孙,他上面的人就不会被房家反咬。
&esp;&esp;他现在就是来听这结果的。
&esp;&esp;林云澈先是惊讶,“房家怎么了?”
&esp;&esp;海承明气的倒仰,都是你林云澈的手笔,你竟然还问怎么了?
&esp;&esp;真是山上的猴子都没有你能装!
&esp;&esp;韩县令将房家的罪证一一的呈给了林云澈,林云澈越看,眉头就越紧锁。
&esp;&esp;“海大人!房家这些案子发生的时间,可都是你治下的时间啊!”
&esp;&esp;“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esp;&esp;林云澈是刚来的知府,韩县令也是这次刚调任的县令。
&esp;&esp;要说一直掌管三北之地的人,只有海承明。
&esp;&esp;现在出了事,总不会再去找已经致仕的柳老爷的事。
&esp;&esp;但明眼人也都能听得出来,林云澈这是在给柳老爷开脱,直接将罪名安在了海大人身上。
&esp;&esp;“我我不分管一州,我如何知道?”
&esp;&esp;海承明瞪着眼睛怒道。
&esp;&esp;“大人你统管三州,你怎可以不知道!”
&esp;&esp;林云澈依旧是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话却说的极有攻击性。
&esp;&esp;海承明倏地站起身,“怎么,怎么,我还没有弹劾你,你现在是要弹劾我?”
&esp;&esp;林云澈摇头,“下官不敢!”
&esp;&esp;“只是这房家的确作恶多端海大人,你总不会是想偏颇吧?”
&esp;&esp;海承明此刻还能说什么,“什么偏颇,我为何偏颇!”
&esp;&esp;“办!该怎么办怎么办!”
&esp;&esp;林云澈笑着将罪证重新交给韩县令。
&esp;&esp;“韩县令,你觉得如何?”
&esp;&esp;韩县令此刻站起身道:“回大人,房家作恶多端,实在可恶,下官建议房老爷判处斩刑,其霸占的财产能找回原主的还给原主,找不到的全部充公,至于房家的其他人。”
&esp;&esp;“凡是知情参与作恶的人全部处死,其他不知情的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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