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正对上楚楚可怜的眼神,眼尾烧着潮红,好似在翻涌一种渴切的情绪,话说得难以连贯。
“这、这难受得紧……”
“今、今日你会动……你来好么?”
一阵短暂的安静后。
“……”
“……什么?”
身下的人嘤咛着,两条修长玉腿便夹在了紧实的腰侧,甚至还在不断磨蹭,瞬间那腰腹紧绷如铁。
“我、我想和你……嗯、给我吧……”
轰地气血一阵上涌、沸腾——嗡嗡嗡——
攥着细嫩手腕的手立刻收紧了,力道大得几乎要掐进皮肉,身下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倒映出的身影,唇抿得紧紧地,血丝转瞬爬上眼睛,瞳仁漆黑地仿佛要吃人。
“这可是……你说的。”
野兽几乎瞬间就亮出獠牙,逼近了脆弱的脖颈,一口叼住,激得身下的人一阵惊呼,但随即化成一段缠绵至极的哼声。
指节分明、宽大有力的手捏住雪白的大腿根,抬起上折。
“小谢,等、等等……谢妄!”
“不要、不要……小、小谢……”
“这样好奇怪……小谢……变得好奇怪了……”
“……”
一直在叫他……叫的一直是他……
仿佛此刻兰徵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尊,不是当空皎皎的明月,不是终年不化的冰雪。
而是蛊惑人心的魅妖,是灼烫糜艳的红莲,是令人上瘾的欢酒。
但就在关键的一刻,面对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人,即便对方还在胡乱哼唧哼唧,令人意乱。
谢妄理智还是堪堪回笼。
不能就这样第一次。
兰徵惯爱羞,醒了定会不认。
指不定还要哭成什么样,然后又说着师徒伦常,自个儿忏悔,便又要好久不见他。
对上身下人懵懂不解他怎么忽然停下的眼神,玉腿又开始轻轻蹭他,谢妄腰腹一紧,差点管不了这么多,直接撞。
但为了不再只能在梦中的活色生香,而是能落到现实,想如何时便如何,他现在不能只顾自己,便还是忍住了,退开。
手抓住了光滑白净的脚腕,惹得底下一声难耐后,他开口,嗓音仿佛历尽千辛的沙哑。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
“嗯……哪里、哪里都……你继续呀……”
“……”
于是,他费尽心思帮兰徴纾解纾解。
夜还很长,帐幔之内,人影交错、重叠。
他一定要忍到这笨鸟清醒的时候,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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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三花猫头]
情潮涌动
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柔和地洒在凌乱的床榻上。
长睫微颤,但一种沉闷的、压在前额和眼眶深处的胀感,伴随轻微的晕眩,令眼皮沉重得难以撑开。
意识渐渐恢复,宿醉的钝痛,也一点点漫上来。
身子倒是没有剧烈的酸痛,只是腰肢有些酸软无力,仿佛被过度使用般,一阵阵绵软与倦怠感几乎要让尚未清醒的人融化在温暖的被窝。
但不知为何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软被布料摩擦过胸口,带来些许痒意,甚至有些不适。
但更强烈的是身后传来的触感,似乎是一片结实温热的墙紧密地贴着后背,环在腰间的手臂沉甸甸的,只能隐约感受到对方平稳心跳传来的蓬勃旺盛生命力。
兰徵还处在意识朦胧间,有些艰难地撑开眼皮,刺目的光线令他下意识眯着眼,更加酸胀了,似乎是昨夜哭得狠了,还有些红肿,张了张嘴,喉间更是干涩地厉害,只能发出些极其轻微的简单音调。
渐渐发觉到整个人被紧紧圈住,动弹不得,他下意识挣了挣,随即立刻察觉到有些胀痛麻木的双腿之间温度过高,因为他的磨蹭,开始变得有些硌。
“……”
如果能发声,他一定会高声尖叫。
其实在被自己拥在怀中的人刚有动作,谢妄就醒了,所以一下子没控制住,想着估计是把人吓到了,此时那人正极为艰难地搬开他的手,一点点往外挪。
只是挪了一会儿,便有些累了似的不动了,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声。
但谢妄被他磨得快受不了了。
一大清早的,师尊就开始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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