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勾,掐住下巴转了回来,这?下直接吻在了唇上。
嘴唇一被?咬住他就发出了一声类似喘息的叹谓,声音又压抑又性感,像是?被?极致的愉悦到,舌尖撬开路薄幽的唇齿,又凶又急的往里钻。
是?个来势汹汹,冰凉,潮润的吻。
从尼牙加山崖边的风,汇聚成巨木镇的雨,中间?隔了遥远的距离和近一个月的时间?,才终于落到彼此唇上。
“唔!”路薄幽嘴唇被?捏的嘟起来,惊呼声化作闷喘,心里再?见到他时的那点酸涩也?被?吻走。
他一开始是?故意一句话都不回,因为生气他突然失踪的行?为。
这?下口?舌被?完全堵住,被?发了疯般的入侵狂乱,搅出细微水声,又被?亲的口?水沾湿下巴,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和老婆接吻……软软的嫩嫩的……小舌头粉粉的……”
“唔老婆,你真的好好亲啊…”
又开始意乱情迷的怪物终于尝到这?段时间?都在想的味道,就好像身中剧毒的人?得到了解药般,他情难自制,一声声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喉间?溢出来。
胯骨也?无意识的往前?顶了下。
路薄幽被?撞的不得不双手撑住中岛台,被?迫侧过脸仰着头,被?越来越兴奋的丈夫禁锢住狠狠的亲。
直到脖子发酸身体发软呼吸不过来,才用犬齿轻咬了下在自己口中作乱的舌。
以往这种时候陈夏都会停下来,退开一点,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露出半委屈半意犹未尽的眼神,老老实实的道歉说“对不起”,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但今天?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被?咬了也?不肯停下,反而亲的越发猛,路薄幽在两人的唇舌尖尝到了一丝苦涩,像某种没熟的苦桔,又有点血液的腥甜。
他一时被?这?股怪异的味道苦的愣住,随后勉强在被?禁锢的方?寸间?转过身,抬手推陈夏:“……停唔唔……停下……”
一句完整的话硬生生被他吻碎,但听到老婆终于开口?搭理自己,陈夏稍微清醒了些,听话的停了下来,掐在路薄幽下巴处的手也松开。
两边呼吸不平,胸膛起伏的厉害,路薄幽喘着气,抬起眸子,终于看清他。
皮相极好的一张脸,暗光将五官刻的更加立体,微张开的嘴唇和下巴上沾着水光,在昏黄灯光里幽幽发亮的红瞳正在以一种路薄幽熟悉的可怕的眼神盯着他。
脸上没有伤,身上……路薄幽视线快速的扫过,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衣长裤,看不出来。
想起刚才嘴里尝到的味道,路薄幽抬手用同样的方?式掐住他的下颌,冷声命令:“张嘴。”
刚才还凶悍到不受控制的男人?听话的张开嘴,路薄幽手往下坠,他就乖乖的低头。
“舌头吐出来,”自己刚才好像是?咬在他舌尖上。
他想看看是?不是?给他咬出血来了。
陈夏像大型犬一样吐出舌尖,只是?乖了没两三秒,那眼里的瞳孔又缩起来,他兴奋的喘了两下,不等路薄幽看清,就侧过头去?亲他的手指。
将纤长的指尖含进嘴里,边轻咬边用低沉的嗓音轻哼:“老婆,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
路薄幽:“……你还有脸问?”
这?话是?不是?我问更合适?
见到老婆后脑子已?经变成一滩黑呼呼液体的怪物,被?指责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沉溺在沸腾的情欲中,闭上眼,抓着路薄幽的手一路沉醉的从指尖亲到手腕。
随后鼻尖碰到了衣袖,他忽然停下,像狗狗确认标记那般在路薄幽衣袖的位置又嗅了嗅,睁开眼:“怎么有别的人?类的味道?”
“???”什么?
“老婆你今天?和谁见面了?你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吃饭……为什么给我举办葬礼,你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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