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再粗鲁点吗?”
路薄幽的视线收回了那么一点,惊恐的摇头,但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怪物真是不知疲倦,他恍恍惚惚的想。
灵魂好像被撞出了躯壳,浸泡在满是白鼠尾草气味的液体当中,将?他发酵,酿成甜糯醉人的酒。
每一声孟浪之语,都让饮他的人醉红了眼。
青筋鼓胀,从额角,到手臂,从脖颈,到腹部,一滴滴汗水滚落,又四下溅开。
路薄幽努力的伸手想拽回自己的灵魂,但他的丈夫不让,并义正言辞:“老婆,你可以?的~”
“你看起?来?就?是很喜欢这样……”
“不要躲,你看~”
“呜不是……”路薄幽呜咽摇头,带动的下颌被陈夏的大手掐住,强势的让他低头看,顺便?擦掉他口边的涎液。
他已经反应变得迟钝,当真就?乖而呆的垂眸,水光滟涟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场堪比凌虐的雨,耳尖红成了血色。
这片血色转眼就?被陈夏俯身咬住,睁眼说瞎话:“老婆,耳尖好冰啊,你好像还是很冷呢~”
“没办法这个?洞穴确实温度很低……”
“等你暖和了,我们就?换个?地?方好吗?”
……
滴答、咯吱、
洞穴内飘荡着各种回音,一片漆黑当中,只有停在角落的那辆越野车内有光。
也不显眼,只够照亮车内的空间?。
车头是凹陷的,车门上?也有几处不太明显的凹痕,车身晃动,像停在了地?震带的中心一样。
每一扇完好的车窗,似乎因为车门紧闭太久,内外温度差异大,导致玻璃上?布满了一层潮雾,将?车内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只有微光透着,倏的,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按在了车窗上?,似乎想借力往外爬,但因为力气不够又缓缓的滑到了玻璃下方。
另一只更为宽大骨节更为明显的手撑在了车玻璃上?,就?盖在他刚才按过的位置,五指微曲,撑的很用力。
手背上?青筋暴起?,模糊的车窗透出了半截手臂,耸动的肌肉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另外一扇车窗上?透出了几条弯曲的影子,当中数只凶狠的血红色眼睛盯着某处,如痴似醉。
突然,洞穴内响起?了“啪”的一声爆响,回音荡了几个?来?回,散去?后没一会儿,车门打开一道?缝隙,一条触手钻出来?,看了眼车子的轮胎。
“没事,老婆,是车胎爆了一个?……”
话没说完,更多的触手被一只布满可怕红痕的脚踹了出来?,“陈十九,你去?吃点砒霜吧!”
沙哑发软的嗓音,听起?来?明显很气急败坏。
被踹下车的怪物:“那是什么,我可以?待会儿再吃吗,老婆,我还想……”
路薄幽有气,但无力:“……”
他浑身乏力的躺在湿漉漉的座椅上?,沉默了会儿,朝门外的怪物勾了勾手指:“滚进来?……”
怪物立马喜滋滋的爬上?来?,换回人形,把老婆抱回怀里,埋着头吸吸嗅嗅。
路薄幽脖子上?的皮肤被他呼吸弄的发痒,侧开头,实在没力气了,只能好声求饶:“真的不行了,歇会儿,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嗯?”
陈夏抱着他调整了下姿势,方便?老婆在自己怀里靠得更舒服,刚剧烈运动过的身躯滚烫,肌肉比平时?还鼓。
路薄幽坐的不舒服,但实在懒得动了,他看见丈夫从座椅下捡起?那个?掉落的戒指盒,拿出里面属于他的那个?戒指,抓着他的手郑重的戴上?,又要戴自己的。
他便?抢先一步拿过那个?戒指,像在婚礼上?互戴戒指那样,帮陈夏把婚戒戴回去?。
做完这些,他神情严肃起?来?,将?迟昭和乌今雨中了蜜罐异蛛的毒这事说了遍,问?他:“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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