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一头被人拽着,稍稍用力?,它的翅膀就被削断,流出?脓液来掉落在地。
而那丝线没有停止切割,眨眼?间就将这只?凶恶的怪物四肢切成了?肉块。
它失去了?行动?能力?,重重的摔下来,
路薄幽这才现身,仔细打量这头怪物。
不甘心的怪物喘着粗气,眼?睛恶狠狠的瞪过来,口中分泌大量唾液,又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他求饶:“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起来很善良吗?”路薄幽的箭瞄准它的眉心,微笑着问。
问完也不需要它的回答,继续说道:“你把我丈夫的洞穴口都熏黑了?,我很生气,他快要回来了?,我也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废话。”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这人睚眦必报,你们一族最好都安分老实点。”
话音落下的同时,箭刚好没入头骨。
恶心的怪物眼?睛都来不及眨,倒死?都在惦记这口肉。
路薄幽走之前也没放过那只?应声虫,一想到这丑东西敢扮成他丈夫的样子?就觉得忍不了?。
他原路返回,发现自己满手血污,就走到云河边去清洗。
因为?洞穴那边的绿水池子?洗过后不会留下任何颜色,他在云河墨黑色的水里面?洗手时就很放心,谁曾想洗完后手被染黑了?。
“糟糕!”他赶紧低头往水里看,脸上刚才沾水擦掉的血痕处,清晰的留着几道黑印子?,像猫咪胡须一样。
路薄幽天塌了?,救命,这水怎么还带染色的!
老婆竟然在……
黑金色的阳光悬在头顶,路薄幽蹲在黑漆漆的河水边,感觉这?乌日的光芒今天好像格外炙热。
好热,他抬起被?河水染黑的双手,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又扯着衣领扇了扇,慢慢的站起身。
周围好安静,连丝风都没有?,夜间活跃的怪物们好像都回巢穴了。
他去一趟白骨路,好像耽误了不少时间。
奇怪,以前也没觉得白天有?这?么热啊,这?河水该不会有?毒吧?
他又低头看向云河,越看越觉得这?颜色绝对不正常,至少在人类世界,黑呼呼的水不是脏的就是有?问?题,不能直接用手去碰。
之前钓鱼时,他都有?注意到没去碰这?些水,钓上来的那?些水生怪物也是用脚踩着脱钩的,没碰到皮肤。
刚才纯粹是一时大意,又没有?参考案例,以至于无法判断它是否有?毒。
现在是白天,去找山婆婆问?它也未必醒着,他又不太想麻烦人家?,恰好那?种类似蝴蝶的怪物从边上飞过?,它的作息似乎和?其他的怪物不太一样,白天看着也很精神,路薄幽扭头叫住了它。
“请问?,这?条河里的水有?没有?毒?”
被?叫住的怪物炫蓝色的翅膀一抖,看着有?几分害怕他,支支吾吾的说“没有?”,又摇了摇头上的两根触须,没等他再问?别的,一溜烟飞走了。
“……”
我有?这?么可怕吗?
路薄幽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还?想问?问?它怎么才能把颜色弄掉呢,现在这?样看就好像戴了双黑手套一样。
手变成这?样他也就姑且接受了,脸上怎么办,真要跟小咪作伴顶着这?么q版的猫咪胡须?
……不要!
绝对不要!
陈十九看到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有?那?么点?在意自己在丈夫眼中的形象的。
万一这?样不符合怪物的审美?呢?
呼……怎么越来越热了,之前都没觉得这?里的阳光也和?自己那?边一样滚烫,怪不得那?些怪物都在晚上活动。
既然没有?毒,那?就先?回去吧,等到晚上再去找山婆婆问?问?。
打定主意,他拎着东西返回洞穴,进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陈夏在新挖的洞穴内用木头做了个大大的浴池,引来的绿水放在里面,洞穴内就会在热气的氤氲下散发?出清新的木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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