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冤你一点不冤,人就是你杀的!”这句话让听着的几人都皱了眉头,可随后却又来一句,“不对不对,是我们两杀的,人是我们两杀的。”
“可你却让我一个人顶罪,我死的好惨,我好疼啊……”
“我不想死。”黄典吏弟弟惨白的摇着头,“我不想死,所以只有你一个人抗罪。要不然我们两个人都得死,都得死!江老弟江老弟,这辈子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有下辈子我一定给你做牛做马,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黄典吏弟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你为什么要杀刘家公子?”惊恐中黄典吏弟弟并没有注意这一句问话与上一句的声音不同。更没有想到面前的若真是江家老二的鬼魂怎么会不知道,刘家老二怎么死的?
☆、 整顿吏治
就听他像是倒豆子一样,“刘家小公子好阳风,是他看上了你,是他在你的水里下了药,还和你野战。可又没有看上我?却让我不小心喝了水,我被他欺负都是受你连累,都是受你连累。所以你活该为我顶罪,就是这样,我受你连累被欺负,你一个人扛罪那是应该的,那是应该的。”
“既然他已经用命顶罪了,为什么又要江家酒坊!”
黄典吏弟弟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是刘家要的,是我哥哥要的,他么都要,他么都要,统统不关我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江家的酒坊?”
“为什么,为什么?钱,江家酒坊赚钱!”黄典吏弟弟把一切都招了。
听到此,装扮着江家老二的叶二一抹脸,露出了原来的面目。
而屋里的灯也重新被点了起来。
叶子安和师爷一起进了来。
看见两人的时候,黄典吏弟弟怔怔的终于反应了过来。
“是你们抓的我!”
叶子安冷哼一声,“明知刘家的公子好阳风,你不提醒江家公子也就算了,你却连自己都不避讳,受欺负怪得了谁?把人带走!”
临走之前又对叶一道,“天亮之前把黄典吏带到衙门里,知法犯法,包庇罪犯,罪加一等。”
“是!”
一会叶一等就带人去抓了黄典吏。
而叶子安回去看他们查来的资料,看完之后,去抓刘家人的消息也传了出去。
原来,刘家每一年在水灾过程中,都发灾难财,以次充好,提高粮价,这都还是轻的。更为关键的是刘家竟然联合黄家周家,以及前任的县令,将朝廷纷发下来的赈灾粮给替换了。
赈灾粮也大多是陈米可好歹没有发霉,可被他们替换的竟然是发霉的米,然后再和剩下的米混在一起发给百姓。
他都不敢想,这中间有没有人吃了发霉的米生病,又因得不到救治而死去。
十年,整整十年,绵阳的百姓就这样度过的!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整整一个八月,都是抓抓抓的声音!
每隔几天,就能看到有一家被抓了,黄家,刘家,洪家……名单上的一个不少,尽数落网。
而每天就能发现衙门里的人在钦点各家的家产,这么一查就可怕了。
叶子安发现他压根不用动税收,就能将衙门的欠债还清,甚至还能去修堤坝。
不说别家就周家一家,就抄出来五万八千六百两的银子,黄家三万两,刘家十八万两,洪家十六万两,还有其他等等。
这些固然有人自己家赚来的,但他们犯的罪就是再拿一倍的银子出来也弥补不了。
就说这黄典吏和前任县令的勾结,冤假错案,枉死的就至少有五桩人命。
再说洪家,打死人拿钱买命的也有三家,再加上洪家的经济犯罪。
于是所有被叶子安列入黑名单的全部抓的抓,流放的流放,家产充公的充公。
绵阳街道上往常那些嚣张跋扈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一个月的时间,绵阳数年的黑暗终于散去,迎来了光明。
☆、
大清早的,县衙后院就听一小孩奶声奶气的问道,“娘亲,这是干什么呀?”
小乐乐从起床的时候就见他娘忙着让人准备各种东西,好像有吃的还有喝的,可是现在他都吃完早饭了娘亲还在忙呢。
“儿子今天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整个八月绵阳都乱糟糟的,以至于连八月节都没好过。如今金秋九月,听安哥说城外有一处地方很不错,且还有间寺庙。她便想着不如带孩子们出去看看绵阳这地方。
顺势叶子安也要查看一下绵阳今年的粮食怎么样。
“好呀好呀!”一听到可以出去玩,阳阳是最高兴的。乐乐表示自己无所谓,不知道跟谁学的还耸了耸肩,那小样子可爱的让杨初夏吧唧就亲了他一口。
“娘亲亲!”见杨初夏亲了哥哥,阳阳也侧着头将小脸侧到杨初夏跟前。
“好,娘也亲亲阳阳。”然后才道,“阳阳脸蛋真香!”
一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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