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侧,岂容一条狗酣睡!”萧凌川净手后,嫌弃地抖了抖被褥,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本王的床,它也配上来?”
姜姝宁闻言,低声嘀咕:“连条小狗都容不下,真是小肚鸡肠!”
“你说什么?”萧凌川耳尖,捕捉到她的低语,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他俯身靠近,在被窝里扣住她的脚踝,指尖带着几分暧昧地轻抚她的脚趾,“王妃仗着怀了身孕,就敢在背后编排本王?别以为本王拿你没办法。”
姜姝宁心头一跳,警觉地缩了缩脚,嗔道:“你想做什么?”
“你我夫妻,同床共枕,天经地义。”萧凌川声音低哑,目光幽深,带着几分晦暗不明的情绪。
怀孕后,她身形渐显丰腴,添了几分柔媚的孕味,一举一动都轻易撩动他的心弦,让他难以自持。
他顾忌胎气,一直强自忍耐,如今好不容易熬过最危险的前三个月,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渴望,欲与她温存一番,纾解这段时日的煎熬。
姜姝宁察觉到他指尖沿着小腿缓缓上移,顿时心生不妙,急声道:“萧凌川,我还怀着孩子呢!”
“王妃放心,”萧凌川低笑,嗓音中透着几分蛊惑,“本王自有分寸,定会……小心行事。”
姜姝宁咬紧下唇,忍耐他的撩拨和入侵,气恼地低声道:“王爷如此……重欲,不如再纳几位侧妃,免得总来扰我!”
此话一出,萧凌川眼中怒意骤起,声音冷冽:“王妃仗着身孕,屡屡口无遮拦,挑衅本王,看来是时候给你些教训了!”
姜姝宁浑身轻颤,难以抵挡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再忍耐数月,待腹中孩儿平安落地,她便能斩断这所有纠缠,换取真正的自由。
次日,凌芜返回主院,一眼便看见那只小狗崽趴在路中央,一动不动。
她起初以为它在酣睡,走近了才发觉不对劲——四周寂静无声,连它平日里轻微的呼吸起伏都消失了。
她心中一紧,俯身伸出手去,指尖触及小狗身体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僵硬感传来。
凌芜脸色骤变,急忙探向它的鼻息——气息全无。
这条活泼好动的小狗,竟然已经死了!
想到王妃对这小狗的喜爱,凌芜不敢耽搁,急忙将此事禀报给萧凌川。
“死了?”萧凌川听闻也是一怔,眉头微蹙,“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属下不知……王爷,此事千万不能让王妃知晓。她那么疼爱这小狗,若是知道了,定会伤心欲绝!”
萧凌川沉吟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沉声吩咐:“此事切莫声张,免得王妃难过。你先将它的尸身悄悄处理掉,再立刻去集市,寻一只一模一样的回来,别让王妃看出破绽。”
“是,王爷!”
凌芜领命回到主院,却惊愕地发现,方才还躺在地上的小狗尸身竟不翼而飞!
她心下骇然,询问了院中几个下人,皆说未曾看见。
事态诡异,但王爷的吩咐要紧,她只得将满腹疑虑压下,匆匆赶往集市,精心挑选了一只毛色、大小都极为相似的小狗回来。
姜姝宁见到“新”的小狗,目光微微一凝,随即恢复了惯常的温和。
她伸出手,想像往常一样抚摸它的头。
那小狗却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怯生生的呜咽。
凌芜心头一紧,连忙解释:“方才它不听话,奴婢略施薄惩,许是吓着了。”
姜姝宁闻言,只弯了弯唇角,笑而不语。
几日后,一个匪夷所思的场面让凌芜彻底呆住了——院子里竟然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小狗!
一条是她新买回来的,胆小怕生;而另一条,正活蹦乱跳地追逐着落叶,那亲昵撒欢的模样,分明就是那只本应死去的“小黄”!
她惊得双眼圆睁,难道那日是自己看错了?
它只是……睡得太沉了?
“既然小黄自己回来了,”姜姝宁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这只新的便送走吧,它性子太怯,不如小黄讨喜。”
“是,王妃。”凌芜满心疑窦,最终只当是自己闹了乌龙,便未再向萧凌川提及此事。
她未曾留意,在她转身离去时,姜姝宁垂眸抚摸着小黄的头,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欣慰的笑容。
这往生草,果然有奇效。
——
雍王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了京城。
他刚一入宫门,便被几名神情肃穆的御前侍卫“请”着,径直引向了御书房。
他丝毫没有半点紧张,毕竟,他早已修书一封,言明自己思念京城,欲回京小住。
作为皇帝唯一的皇叔,这点小小的要求,那个病弱的侄儿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御书房内,暖香袅袅,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
年轻的皇帝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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