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单玉书走过几个石台,却发现亭子里面早就有人了。
玉儿,跟我回去吧,我不会辜负你的。一道中年男声响起。
爹?马文才惊讶出声。
单玉书:!!!
他记得马文才说过他娘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吧?那马太守抱着的是谁?
文才!须发半白的马太守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儿子。
马文才紧咬着牙关,嘲讽的看着马太守。他不想在璟奴面前和父亲吵架。
后天是端午节!
看我,都忘了。这位是?马太守连忙转移话题,担心儿子问起玉儿的事。
这位是我的同窗,单玉书。有外人在,契兄弟的事情便先不说了。
姓单,又在尼山书院读书。睦洲单员外和你什么关系?马太守想了想问道。
马伯夫,单员外是我爹。单玉书拱手说道,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怎么偏偏叫他们遇上这种事情,这叫马文才怎么想?
单玉书一侧头,发现马文才的眼眶又红了,正愤愤的盯着马太守挡在身后的女子。
这么说来你就是杜若铭的外甥?你舅舅给我写过信,让我照顾你。
是,杜太守是我舅舅。倒是没想到舅舅还会特意写信给马太守。
不过,马太守您还是先关心一下儿子吧,我的事可以放到一旁的。
想到此处,又想到马文才还拉着他的手。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借助袖子遮挡。
马太守眼尖的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倒是没说什么。
我们回府去吧,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马太守说着,揽住身后的人走了出去。
倒是那女子,转过头来用一双大眼睛羞耻又歉意的看了单玉书一眼。
马文才见状狠狠瞪了过去,吓得那女子连忙回头。
不知羞耻!马文才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手上却拉着单玉书不放。
别生气了。单玉书应了系统那句木头,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道。
他说过只爱我娘一个人的,现在却找了一个又一个。马文才红着眼眶看着单玉书,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他真坏!单玉书恶狠狠说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马文才了,只能帮他骂马太守。真是一个渣男!
看他皱着脸帮自己骂人,马文才心里稍微舒畅一些。你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的。单玉书本来就有感情洁癖,和一个人在一起就够了。
听他这么说,马文才还是担心。他爹以前也说过不会的,他爹食言了。
璟奴,你别找别人。马文才紧紧抱住面前的人才觉得踏实几分。
不会的。我喜洁,一个人就够了,多了我嫌脏!单玉书再次说道。
马文才眼睛一亮,那我们两个都干干净净的,不要找别人。
好,不会找别人的。单玉书单手拍拍他的说道。
嗯。他们都不找别人。若是璟奴食言的话,他不介意用权势压人的。
文才,我们走吧,你爹还在等我们。单玉书心想要是被马太守看到他们两个搂搂抱抱就完了。
事实上不远处的马车上,马太守已经透过帘子看到两人的动作了。
见两人走过来,这才放下帘子看向一旁的黄良玉。
玉儿,你哭什么?
黄良玉摇摇头,只是觉得羞耻极了。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她本来也该叫单公子一声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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