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和应星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分房睡。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瞒着他的事情是什么。
为什么啊!
鹤鸢还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要瞒着他?
从过往的战绩来看,不应该叫上他一起吗?
鹤鸢很不理解。
他翻了个身,外头应星敲门,“阿鸢,要吃点夜宵吗?”
房门的隔音是很好的,但门口有特殊的对话口,所以鹤鸢能听清。
他直接按了按床头的按钮,关闭了对话口,表达自己的不满。
吃什么吃?他才不吃应星做的东西!
鹤鸢愤怒地从背包里拿出一份冰淇淋,对着窗户吃。
药师翩然而至,穿过窗棂,走到他面前。
星神的指甲轻轻抬起青年的下巴,微笑的面容凑近,吹了吹红肿的眼眶。
像是来过无数次一般,药师抱起鹤鸢坐在床沿,替他梳理发丝。
“有人令汝不开心了?”祂面含担忧的问。
鹤鸢放下冰淇淋,闷闷不乐地说:“我的丈夫刚刚跟我提离婚,还有事瞒着我。”
药师露出恰到好处的忧心与不满,“他太过分了。”
星神半口不提祂早就知道的事实。
“吾不会瞒着汝任何事,”药师抬起鹤鸢的手,啄吻青年的指节,“如果感到难过的话,就唤吾的名字……”
“吾一直都在。”
鹤鸢闻着祂身上的清香,心中的郁结一点点散开。
“嗯。”
青年想起身边的人还只是个无名无份的小三时,忽然有些心虚。
“我……你今晚想做什么吗?”鹤鸢问祂。
名分没办法,那就只能给点实际的了。
他现在很难受,但是药师及时出现,让他有了个能诉说的人。
还不用害怕被别人知道。
药师摇头,手指慢慢滑过青年的锁骨,握住下巴。
一道绿光闪过,鹤鸢脖颈上的伤口荡然无存。
“吾只想做能另汝高兴的事情。”药师满怀情愫地说。
鹤鸢捏紧冰淇淋,挖了一勺,递到药师的嘴边,“我很喜欢的口味,你要尝一下吗?”
他很喜欢和人分享食物,但以往的搭子……不在身边。
药师低头吃下,品味过后评价:“美味。”
祂捂住鹤鸢的肚子,“晚食不宜过凉。”
鹤鸢本来就是泄愤吃的,听祂的话放下,调整姿势后,躺在药师的腿上。
药师的身上有股让人心旷神怡的清香,能让他放下许多烦恼。
长长的指甲不会划伤他,反而会力度适中的帮他梳理发丝,按摩头皮。
鹤鸢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没发现那杯冰淇淋一直没化,被药师拿在了手上。
冰淇淋泡芙是很美味的糕点,需要薄薄的酥皮和冰冰的冰淇淋作为原料,
但冰淇淋冻起来比较硬,所以需要软化一点,再用裱花袋装好,挤入早已开拓好的洞口。
酥皮慢慢鼓了起来,冰凉的触感给泡芙带来些许不适。
这时候,需要慢慢的安抚泡芙,让他努力一下,多吃一点下去。
等到酥皮鼓起一个圆润正好的弧度时,泡芙就就可以吃了。
吃得时候,最好先用嘴吸一下填充进去的洞口,把里面的存量吃掉一点,不然一会儿咬上酥皮,会有很多内陷露出来。
药师吃泡芙时不太一样。
祂可以在洞口全都吸光,祂还爱在酥皮表面装点许多金绿色的丝带,收紧后慢慢解开。
鹤鸢迷迷糊糊地看见祂嘴角青绿色的奶油,打了个激灵。
“你……你怎么能这样?”
要吃冰淇淋就吃呗…干嘛要过一手别得地方?
鹤鸢将自己的脸埋在枝叶间,不愿去看泡芙口的狼狈。
一枝被削开的树枝探到他嘴边,流淌着绿液。
药师扶起青年,“喝一口。”
鹤鸢舔了一口,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药师努力平静道:“滋补用的。”
祂今晚想过分一点,用来庆祝青年与其丈夫的离心。
鹤鸢茫然:“我补什么?”
药师见状,只是揉揉他的发丝,将枝条收了回去。
祂眷恋般地缠上鹤鸢的身躯,如从前的许多个白天一般,温柔呵护。
世上从来不缺那一种取悦快乐的方式。
被绿色丝带缠绕的青年美味无比,比刚刚喂到祂口中的冰淇淋还要甜上许多,汁水丰沛地接不住,需要手口并用才行。
鹤鸢被祂翻来覆去的、像是年糕一样捶打。
过于迷离的状态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就这样迎合着坐上去。
被吃空的泡芙又一次被填满。
枝叶布满整个房间,覆盖属于人类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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