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身后按着自己的鬼手好像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罗荔双腿紧绷,想要离那些遗像和牌位远一些,而鬼手却偏不肯遂了他的心愿。
再靠近一点,他都快坐在霍皆岐的遗像上了。
罗荔又气又急,只能不断地呜呜哭泣。
而霍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不停使坏,让他更加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霍阑稍稍停下,舔了一下唇瓣上亮晶晶的水光,傻乎乎一笑:“我这么亲你,对吗?”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罗荔敏感的肌肤:“那天,有听到你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说话。”
罗荔瞳孔猛然缩紧。
原来,那天在他和楚靖的房门外偷听的人,是霍阑!
“你别,害怕……我不会,乱说。”
霍阑声音沙哑,“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一条小狗,就好。”
他并不奢求罗荔只有他一条狗。
他笨,很多事情都不会。
他可以和罗荔身边别的男人学。
只要罗荔不要把他推开……
【我不可以了倒贴得没边儿】
【别装好吗,嘴上说得这么卑微,强行把小兔抱在怀里亲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无所谓路边一条】
【舔狗舔狗能舔才能当狗啊,我看他够舔了】
【是挺能舔的,还给他舔爽了】
罗荔对这傻子无计可施,只能弱弱地掉眼泪。
艰难地活动小腿,终于挣开一只鬼手,往前移动半步。
鬼手也挪动了些,好像终于愿意放过他,几只手全部松开了。
罗荔顾不上这么多,他想赶快把那被鬼手强行脱下的裤子捡起来。
长裤掉在了洞窟内的一处缝隙中,罗荔跪在石头上,弯下腰去捡。
然而他刚刚捉住裤子一角,便觉得内裤的边缘,被一根手指勾住了。
又是那冰凉的触感,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那只邪祟。
这手指恶劣的、玩味地挑起他的内裤边沿,随后,钳固着少年的双手,不由分说地脱下。
……霍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不知道罗荔在找什么,想帮忙也帮不上。
而就在这时,听见少年黏糊低软的嗓音,断断续续传来。
“霍阑……你右手边的东西,帮我捡一下……”
那一片洁白轻薄的小三角,刚刚被鬼手扔到了霍阑手边。
霍阑赶紧顺着他的指示去找。
果不其然,在右手边的石壁上,摸到了那块湿湿软软布料。
“是……这个吗?”
“对,你、你快把它拿过来给我。”
罗荔此刻不断地将缠在自己身上的鬼手剥落下来,两条腿夹得死死的,不让邪祟有可乘之机。
可男孩力气太小,越是挣扎,就越往那邪祟怀中陷得更深。
可他还偏偏无法使用技能——霍阑还在这儿,要是被玩家发现他的特殊技能,自己的boss身份就要泄露了。
都怪这个傻子……
罗荔颤着潮湿羽睫,一抬眸,发现霍阑竟然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他拿着那一块小小的布料,放在手里用力揉了揉。
“好湿……”
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上,沾了好多好多荔荔的香气。
而且,好小一块。是用来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软……好像还残留着荔荔的体温。
罗荔着急起来:“你、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拿来给我……”
霍阑像是听不见似的,很好奇的,用手指撑开了那条小内裤。
祠堂内的幽暗烛光之下,罗荔看不太清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只能看见那白色的薄透布料贴着青年的掌心,很缓慢地捏了一下,而后再度松开。
随后,霍阑将它放起来,绷着唇瓣咽了咽口水。
他对罗荔说:“荔荔,我、我好像又生病了。”
“身上,好难受……”
小三角在青年的掌心摊开,霍阑宽阔背脊耸动,当着罗荔的面,急躁地想要解开裤腰上的纽扣。
可是这傻子连脱衣服都不会,解了半天,扣子更乱了。
“不行!你还给我……”
罗荔急哭了,偏偏在这关口上,有人推开了祠堂的大门,开始往洞窟里面走。
罗荔额角突突地跳,情急之下,一下子挣开了邪祟。
来不及想太多了,只能先暂时把那条长裤穿了上去,遮住光裸的下半身。
只见洞窟四周的黑影顿时消失,像一条黑色的蛇,钻进水中不见踪影。
下一刻,满身寒意的霍城推门而入。
冷厉的年轻家主,站在洞口,冲身后的人道:“行了,人找到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众人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色,阴戾骇人,像是压抑着隐隐的怒气。
于是不敢逗留,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