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有何难？你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可发号施令，叫人将灵核原石废料运送至皇宫，只要有利可图，大家必定会竭尽全力。”
褚清钰：“符兽君这个主意真不错。”
符磬：“所以，登基之事……”
褚清钰：“我必定全力以赴。”
符磬：“那就有劳楚道君了。”
……
目送符磬离开，方凌仞再回头，就见褚清钰已经坐回了一早铺好的床榻上，躺下，抻懒腰。
这哪像是急着要走的样子。
方凌仞：“还真叫你说准了，他找你有大事。”
褚清钰：“抬着姬兀宁回来的一路上，他就一直偷瞄我呢，肯定是有事，此前还明示了有人修和他们签订临时召唤契约，这不就是想让我也签么。”
他们是为了求人修救兽人，才和人修签了临时召唤契约。
这样的好事，人修当然不会拒绝。
若是褚清钰主动提了临时召唤契约，符磬肯定会顺势提出他们需要褚清钰办的事了。
方凌仞：“你真要扮做姬兀争的模样？”
褚清钰笑看方凌仞，“看来符磬的洗脑方式很见效啊，明明两人都长着一张脸，所有人都默认是姬兀争了。”
方凌仞轻踢了踢褚清钰的脚，“我只是省了些字句而已。”
褚清钰：“别人可不这么想，不过这是他们俩的事了。”
他拎起了符磬交给他的人皮面具，“这交易还是很划算的，我不仅要扮，还要好好用起来。”
方凌仞：“嗯？”
褚清钰：“方兄啊！你要暴富了！”
方凌仞：“怎么？你要把兽国国库里的东西挪到我的口袋里吗？”
褚清钰：“就他们现在那国库，怕不是都已经被盗空了，谁要那仨瓜俩枣。”
皇宫都成废墟了，此前也不知被多少人搜刮过，还不止一轮。
方凌仞蹙眉，“若真是如此，那符磬说的那些重建宫殿的事，要如何办成？”
褚清钰：“你猜，那些有底气在这时候称王的人，手中会有些什么？”
方凌仞：“……”
褚清钰：“那可都是一条条大肥羊啊！”
————
翌日，姬兀争和姬兀宁还未清醒，符磬带了几个信得过的老兽人，来到褚清钰帐中。
看到褚清钰那光亮的脑门，老兽人们面露喜色，“欸！正好省得剃了！要做好最牢固的人皮面具，就得如此。”
“哎呦！这头型好啊。”
“符兽君放心，我等出手，包您满意，就算是四殿下和五殿下站在这里，都分辨不清！”
褚清钰强忍着没有一脚将他们踹出去！
方凌仞在一旁偷笑了几声，看到几个老兽人上手摸着褚清钰的头，啧啧赞叹，他脚都抬起来了，被佰敖和孔骛合力拦下。
他们一左一右抱着方凌仞的腰，“冷静啊，冷静！”
“他们一把老骨头，可受不了你这一脚！”
“会死人的！”
在手艺精湛的老兽人们一番鼓捣之下，四五殿下的面目，在褚清钰脸上新鲜出炉。
就连身上的一些兽毛，都极其逼真，算是从头武装到脚。
一个老兽人丈量着褚清钰的身高，面露遗憾，“唉，就是高了许多。”
身高上的“缺点”，实在难以用手艺补全，除非褚清钰是比姬兀争他们矮。
符磬：“无事，少在人多的地方站着就行了，可以坐着和飘着。”
褚清钰照着镜子：“不错，很像，只是这声音，我怕是拟得不太像。”
符磬拿出一枚灵核蝴蝶，“这是拟声蝶，我专门寻了声音类似四殿下的兽人，同他说了一些话，拟声蝶便记下了。”
褚清钰：“准备得真齐全。”
符磬：“这些都容易，唯独兽化这一点，需要道君灵活应对。”
褚清钰：“我还以为，你们连这方面都考虑好了，才来找我的呢。”
符磬苦笑，“您高估我了。”如果真的有那么多的准备，就会有更多的选择对象了。
褚清钰：“我已有应对之法，符兽君大可宽心。”
老兽人们就像是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专心给褚清钰做好了人皮面具，直接就叫上了四殿下。
那叫一个演技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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