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轻闭上眼。
这还得多亏了自己, 居然把恶鬼养得这样好！
就在宋辉洄沾沾自喜时，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叫声。宋辉洄起先以为是风声大，是幻听。那人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显然已经死透了，怎么可能还发出声音呢？但很快，宋辉洄又听到了一声响，他这才猛然抽开脑袋, 转头朝着地上看去。
“你俩别抱了, 别抱了……”
宋辉洄低头凑近，听得更清楚了。
声音的来源不是别的，正是那个长着翅膀的小光球。
宋辉洄拧起眉头, 单手把小光球拎了起来, 剧烈的晃了晃。
赵深身上有这个光球，这个‘追求者’身上也有，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勾结。
小光球被宋辉洄毫不留情的晃了几晃，剧烈的颠簸之下，叫它忍不住‘呕呕——’了几声。
“哟。”宋辉洄挑眉，“居然还会呕吐。”
光球呕呕两声，没呕出什么东西，反而是化作了一滩肉饼，倒在宋辉洄手心里。
宋辉洄新奇的戳了戳光球胖胖的身体，再用手指捏起它胖短的翅膀，狠狠的捏了一把。
光球爆发出尖叫。
“你是什么东西？”宋辉洄威胁的又捏了一把，作为回应，光球又尖尖的嚷了一声，似乎是在说‘好痛’。
齐靖伸出只手，想拦住宋辉洄：“宝宝，别和这些东西打交道，交给我来。”
“不要。”宋辉洄利落的拍开齐靖的手：“你又不和我说实话。”
他这次一定要亲自挖出这些东西的秘密！
齐靖不安的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但犹豫再三，齐靖还是收回了手，转而站在一边警戒的看着宋辉洄审问光球。
光球没开口，似乎是被宋辉洄粗鲁的晃晕了。但宋辉洄并不罢休，掐准了翅膀的根部，又是重重的一捏。
装晕的光球彻底疼得受不了，爆发出更为惨烈的尖叫：
“饶过我饶过我饶过我——”
“你是什么东西？”宋辉洄再次提起光球，逼问道。
光球嗫嚅几下，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重复：“我不能说啊，世界规则不让我说的，你就不要难为我了，求你了。”
“世界规则？”宋辉洄挑眉，若有所思：“那你是不是叫系统啊？”
光球没有眼睛，但宋辉洄能明显感觉到它的身体僵硬住了，若是有眼睛，那双眼睛定要瞪出眼眶。摊成一团肉泥的身体滋啦滋啦冒着电流，过了好久，它才滋啦响道：
“你，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
宋辉洄原本只是借着看过的小说漫画蒙一蒙答案，不成想居然一语成谶，让他诧异的反问道：“你居然真的是系统啊？！”
光球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沮丧的又摊了回去。
“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了…”它话没说话，宋辉洄快准狠的继续下手掐它的软肉，逼问道：
“那这个世界呢？也是所谓的‘小说’世界吗？让我猜猜，你是系统，那这些人就是任务者…他们来是做什么的呢？难道是攻略我吗？”
宋辉洄一边说，系统的身体一边发颤，它越听越绝望，越听越害怕，听到最后，竟开始掩耳盗铃的用翅膀捂住耳朵，呜呜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
站在一旁的齐靖也不禁侧目，讶异于宋辉洄奇快的推理速度。
他正想说点什么，没成想宋辉洄先一步转过头，仰头问道：“你不会也是攻略者吧？”
没等齐靖疯狂摇头，宋辉洄自己先否定自己了：“你肯定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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